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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哭起来也是很丑。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那么手足无措。
在一个小姑娘一声声“老师说了要检查”
的声音里，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重新写满了一整本的日记。
把这辈子的日记都写完了。
“当时我说要帮你写，你也是这么跟我生气，你还记得我说什么了吗？”
顾阳问道。
尹清欢摇摇头。
“一个男人的愧疚心，足够让你要挟他做很多事情。”
顾阳说的时候，感觉时间好像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当时一样。
只不过，眼前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了。
“你既然......既然早就认识我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啊。”
顾阳摸摸鼻子，“谈生意，还是不要掺和人情的好。”
“那你现在这是......”
顾阳顿了一下，“你可以当我赔罪吧。”
“什么罪？”
她引导道。
“嗯......”
顾阳想了想，“没有照顾你好你的罪。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休息室的，一直都盯着看，和朋友说了一句话，可能是那个时候漏了。”
尹清欢看着顾阳，脑子里却是霍景阳和自己说的话。
她没有追问。
两个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都无所谓了。
只要她的目的达到就好了。
顾阳开车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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