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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看了看她，因为她不化妆，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疲态。
“昨晚睡得不好？”
时清清心虚，只能说，“嗯，有点迟。”
“你这外形不差，可以试着再修饰修饰。
后面这样子的气色可不好。
回头我把我的化妆品给你用。”
时清清倒没想到这一点，先前靳悦兮和她提起过，她也没当回事。
现在被赵姐这么一提，也觉得有这个必要。
“我知道了，赵姐，赵总。”
“叫哪个都行，反正叫什么都有，别那么拘束。”
赵姐说着，手边来了个电话。
她眼睛一眯，露出一些笑意。
她告诉时清清点几杯什么咖啡，自己就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周总这个点打电话，可让我有些意外。”
周聿白说，“知道赵姐要出差，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周总大可以直接一点。”
周聿白轻笑一声，说，“劳烦赵姐照顾一下清清。
她头一次出国，难免多有不便。”
赵姐笑问，“周总这以什么身份关心我的员工啊？”
周聿白说，“赵姐就别开我的玩笑了。”
赵姐难得有这么个机会，便接着说，“如果知道你们早在一起，怎么也得提醒一下。
瞧瞧把我们精神小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
“赵姐多少管的有点宽了。”
口吻显然只是一种玩笑。
赵姐笑一下，“你这边就放心吧。
怎么带出去的，怎么给你带回来。”
“有劳。”
赵姐叹息一下，“清清这么能干，只是没出过远门而已。
到了国外，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周聿白勾一下唇角，没接这话，只淡淡说，“祝赵姐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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