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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惊惧。
事实上，这样的反应也情有可原。
一位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圣，另一位是道家的第一天才，两位强者皆已迈入天象境，实力超凡，然而如今引以为傲的绝招，竟被人随手。
更为可怕的是，那人似乎并未费力。
这无疑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见到二人的惊恐神色，高大的黑袍人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说道：“二位，这里不宜动手，请回去吧！”
他的声音温和动听。
说完，他向二人轻轻拱手，“后会有期！”
随后身形一闪，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消失在两人视野之中。
匆匆来，匆匆去，只是为了劝架？“这”
盖聂心头一阵冰凉。
晓梦心中也感到震撼无比。
两人目光相对，已全无继续对决的心思。
“盖聂前辈……”
“此人的实力……”
晓梦说话时，嘴角仍在微微颤抖。
她神情紧张地望向那黑袍人离去的方向，开口问道。
盖聂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又看了看渊虹剑上的白痕，带着一丝苦笑回应：“‘人’？”
“呵呵，按常理推断，他已超越了人类的界限。”
“嗯？”
晓梦眼睛瞪得：“不是人？”
“难道是幽灵吗？”
盖聂轻摇头。
抬头望向漫天星辰：“先师曾经讲过。”
“修者至九品以上，还有一个更高的境界。”
“进入这一境界后，便不再受人体极限的约束。”
“能拥有坚不可摧之躯，移山填海之力！”
晓梦想象中的情景令她沉醉不已，低声喃喃道：“坚不可摧之躯，移山填海之力？”
盖聂坚定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
稍作停顿后，他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那个境界被称为——‘陆地神仙’！”
盖聂回头看了一眼黑袍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透露出一股渴望与热情：“我原以为‘陆地神仙’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未曾想世间竟然真的有这样的高人！”
“今朝有幸目睹‘陆地神仙’的风采，我盖聂此行足矣！”
说罢，盖聂朝着黑袍人离开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随后转向晓梦：“晓梦姑娘，后会有期！”
不待晓梦回话，盖聂身形几个闪烁便消失在丛林之中。
原地只剩下晓梦一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密林的方向，自言自语道：“‘陆地神仙’……”
咸阳宫。
秦始皇的寝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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