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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的老鸨都不敢站在门外揽客，整个花楼显得萧瑟无比。
只是三人一进门，老鸨就迎了上来，她的目光死死黏在柳含安脸上。
哎呀呀，多矜贵的小公子，这脸蛋，这身材……老鸨擦了粉霜的大白脸止不住地笑，随着抖动白粉扑簌簌从她脸上落下。
“咳咳！”
柳含安被看的难受，出声提醒老鸨过失的行为。
老鸨一下子反应过来，立马笑着迎上去。
“哎呦，三位小姐公子，怎么来我这花楼里了？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
还没等三人说话，赵虎气喘吁吁跑过来。
“仙长查案，你，你这老鸨守点规矩！”
他只是贪吃了些，吃完早饭才得知仙长们已经出门了！
他二话不说，一路问东问西，才找到仙长们。
怎料一赶过来，就看见老鸨那双眼直勾勾盯着一位仙长，赵虎都快吓死了。
赵虎话一出，这老鸨立马软塌塌跪了。
她磕磕巴巴道：“仙，仙长，我无意冒犯……”
沈北笙倒是笑了，瞧她这怂样，还不是问什么就招什么？她上前一步，停在老鸨面前，“我问你，张永昌是不是经常来此？”
地上的老鸨一听，顿时冷汗直冒，眼神闪躲道。
“没，没有啊，我不认识……”
就她这一秒闪躲八百回的眼神，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郭沁一声冷笑打断她。
“我劝你实话实说，此事还能瞒得过我们？”
一看他们已经知道，老鸨不敢胡说，“仙长，他来，他每日都来！”
她像抖筛子一样把知道的事全说出了口。
“那张永昌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我还以为真是什么读书人呢，谁知道他专门大晚上来这里。”
“嫖就算了，他一次就要三个姑娘，玩儿的还花。”
索性给的银钱多，他要堵住自己的嘴，不让此事泄露出去。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啊。
仙长查案，那张永昌也已经失踪，老鸨当然把知道的事全吐了出来。
沈北笙让老鸨把跟张永昌接触过的姑娘都带过来。
结果大半个花楼的姑娘都来了。
顿时花楼里充斥着浓郁的香粉胭脂味。
这些姑娘绞着手指头，不知所措的看着彼此。
“别紧张，我们就问几个问题。”
沈北笙扫看一眼，问道：“最常跟张永昌接触的是哪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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