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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这场戏的高潮,苔丝和安吉尔陷入了争吵。
再次开门回来后的安吉尔,带来了莱蒂投河自杀后被救回来的消息。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凝固。
苔丝呆呆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都是我的错”
,她试图从炉火里汲取温暖,“我想她承诺过,我发誓我绝不结婚,但是我食言了,现在我必须付出代价”
安吉尔站在她旁边,否认苔丝的话,“不,这不是你的错”
,他一边揉着她的肩膀,一边亲吻她的头顶。
安吉尔看着如此忧郁的苔丝,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又回到餐桌旁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给自己壮了壮胆。
说起他们曾经说过要互相坦白自己的过错,“我本该早些告诉你的,可我害怕可能失去你,因为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福。”
“希望你能原谅我”
苔丝毫不犹豫地说,“我会的,我会原谅你的”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崇尚美德,厌恶罪恶。”
安吉尔说起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去了伦敦,在那里,他迷失了,困惑了。
他遇见了一个女人,年纪比他大了不少。
“品行不端”
,安吉尔如此评价,他有些踌躇不安地站了起来在桌边来回移动,“当然,我是被她诱惑的”
年轻的他当时就那样盲目地失足了,安吉尔是这么认为的,“那段关系,只持续了48小时”
,他反复松开又握紧放在椅背上的手,“苔丝,48小时的放纵,我为此悔青了肠子”
苔丝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安吉尔面前。
“你这算是原谅我了吗?”
“yes,yes,oh,yes”
,苔丝看上去高兴极了
“因为,你现在可以原谅我了。”
受到安吉尔坦白的鼓舞,苔丝心中重新涌现出一股勇气,她把母亲的叮嘱抛在脑后:不要向任何人暴露你过往的不堪,尤其是一个男人。
她想和她的爱人诚实地面对生活,面对一切。
她是如此爱他,她原谅了他。
苔丝也相信如此爱她的安吉尔,也会选择原谅她。
他们坐回餐桌边,两双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
苔丝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慢慢地讲起了那个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遇见了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亚力克,亚力克·德伯维尔…”
等苔丝说完了,过了很久,两人的手已经松开了,安吉尔一言不发,看着餐桌上的餐盘不知道在想什么。
颤抖的面庞暴露了此刻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苔丝一眨不眨地看着安吉尔的反应,“说话啊,安吉尔,求你了”
壁炉里的篝火噼啪作响,伴随着木柴爆裂的咔嚓声,火焰舞动时发出呼呼的低吟。
“你想让我说什么,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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