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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叹息一声，心情有些不太好。
杨振一提这个就愁：“买了，我们给凑了一些，贷了两百万的贷款，一个月还一万块的按揭，加上养孩子，剩下的那点工资都不够花，还得我们给贴补，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下个馆子都在算计生活费够不够，我是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想的，老家这么好，也不缺房子住，非要在大城市当房奴，也不回老家。”
姜宁：“……”
姜宁就不管了，挂了电话摊摊手：“我也没办法，你们也听到了。”
姜宁说：“刚到家里。”
而且自从老同志过来后，好多行政上的麻烦事他就再没操过心，老同志经验丰富，也有耐心，处理的妥妥当当，至于各种手续什么的，老同志打了几个电话就全办好了。
姜宁换个话题：“你也当领导的，工作了大半辈子，怎么还没给儿子挣下套房子？”
不过这样的人好像很难登上山顶……
老头一个人其实也孤零零的，一到饭点就愁，经常拉着张玉龙和会计一起吃饭，当然不能让人家小年轻请他，都是老头掏腰包，到是给张玉龙和会计省下了不少饭钱。
姜有义只能继续含糊道：“我也不太清楚！”
姜有信挺尴尬，这个话题真不适合父子讨论，但还是忍不住惊讶：“怎么会这样，你该不是听人胡说的吧？”
姜宁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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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类父……
算了。
姜宁道：“他睡人家老婆了。”
姜有信说：“你在哪？”
估计刚洗完澡，头还湿漉漉的。
杨振不擅烹饪，就坐在凉棚下等。
姜宁道：“差不多，人性本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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