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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愕然：“难道不是？”
冯雨说好，一起骑电瓶车回家。
冬天不下大雪，开春荒野上同样干的冒灰。
沈立明说：“我上午打听到一个消息。”
……
沈立明道：“你回头去问问冯雨，让冯雨问一下姜宁，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些消息。”
沈立明道：“现在去太刻意，等过一阵吧。”
张欣说道：“这个事情不搞清楚，我心里都不安稳，承了这么大的人情，我要是不感谢一下，领导会认为我不懂事，你能不能让姜宁帮我打听一下？”
张欣就问：“什么消息？”
这都十二月了，竟然还没好好下过一场雪。
今年冬天的天气非常不正常。
沈立明笑着恭喜了一下：“恭喜啊张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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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张欣连连点头，这种事确实很得罪人。
沈立明道：“你也工作十年了，怎么还这么天真，能力强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会是你，新来的局领导都没听过你的名字，更别说县领导。”
沈立明今天来县里办事，中午去幼儿园接了儿子。
张欣那个惊呆，完全没料到。
坐下喝了口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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