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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脸就黑了，推了下：“孔芳菲？”
想了一阵，觉的这事挺麻烦。
但至少都穿在身上，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王一凡顺着话头道：“军胜控股直接或间接参股控股的企业数十家，涉及金融地产智能制造农业科技等等领域，木材销售和运输也有涉猎，我们可以合作。”
开了一上午会，吃过午饭睡了一个小时。
还不到四月中旬呢，就迫不及待地光着腿。
冯雨一个人不想走，就拉着冯雪陪她。
然后就坐下不走了。
姜宁一脸轻松：“放心吧，我有数，不过这次为了从几个林场那里弄到单子，孔芳菲也付出不少，喝的神经病都快犯了，虽然单子黄了，但该奖励还是要奖励。”
也没放在心上。
姜宁搓了搓脸，有点不理解她的想法。
孔芳菲虽然没力气，却一脸满足：“行，老板你太行了，还是年轻好啊，我老公现在坚持不到十分钟，甚至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老板太强了。”
姜宁嘴角抽搐，这都是乱开玩笑的后遗症。
姜宁：“……”
姜宁也不谦虚：“树太多了卖不出去也是问题。
“
冯雨点着头说：“听说道士在坟院里打了镇邪桩，把邪灵镇住了。”
姜宁脸都绿了，以前怎么没现这娘们这么放荡。
孔芳菲挺得意：“我可是女人，我要不想喝谁还能硬逼着给我灌不成？而且我的酒量可不差，最多喝半斤我就装醉，从来没喝成昨晚那样。”
聊了一阵，老头去食堂吃饭。
姜宁道：“你先出去，我洗完你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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