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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学校门，陶栾希慢悠悠的往地铁站走，手机他一直握在手里，屏幕上就是和裘弈的聊天框，但是看了半天，光标在发送栏里一闪一闪，陶栾希看了半天，不知道应该发什么好。
终于快要放弃的时候，对面裘弈先发来消息。
【干什么呢？】
【在学校里有点事，刚出来。
】
【值班？】
【不是，给沈老师帮忙。
】
裘弈发了一个不耐的表情【这个人真会折腾人。
】
【没关系，事情不多，一会儿就弄完了，沈老师赶着去参加生日会，没留多久。
】
陶栾希很自然的把这句话发过去，对面瞬间沉默了。
裘弈这会儿大概还在惊讶，估计的自己消化一会儿，陶栾希也不着急，下了楼梯在站台前等车。
很快微信提示音响起，是裘弈的电话。
陶栾希接起来，对面的声音很急迫，电弧刚一接通就说：「你知道了？」
「我问了沈老师，他就告诉我了。
」
那边传来一阵颓丧的叹气声：「最近跟你道歉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
「是有点，」陶栾希看着地铁驶来，在自己面前打开门，却不着急进去。
「那你还行听吗？觉得烦吗？」
「挺烦的。
」
「……」
听筒里献出一阵尴尬的沉默，这还是裘弈第一次，在陶栾希的面前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人拥挤着上车，陶栾希退到一边，把位置让出来：「除了道歉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吗？」
对面还在犯傻，陶栾希忍不住唇角轻勾，学着裘弈的声音说：「说你喜欢我。
」
「我喜欢你。
」
「有多喜欢？」
「比你喜欢考第一还喜欢。
」
「那肯定是没有的，」陶栾希否认：「我爱考第一爱了十几年，你才多久。
」
陶栾希看了一下地铁里的指示标，走近了另一个站台。
「那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也爱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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