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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总要和徐总合作？」
李茂见人走了，压着声音问，脸上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简知摇头：「我没有！
」
她又不傻，和主角党做生意，那她还怎么亏钱？
主角光环这东西，可太闪耀了！
李茂神色一松：「那就好。
」
简知来了兴致：「他有问题？」
「简总，你买下我的工作室解了我燃眉之急。
」
「所以……我才提醒你。
」
李茂越说越正经，简知也竖着耳朵听，思维一跑偏，开始给徐行川加人设。
难道是变态？
联想到徐行川先前莫名其妙的行为，她深以为然。
「和徐总合作过的公司，除了孟氏外，都因为各种原因倒闭了……」
「徐氏却发展得很好。
」
李茂说得委婉，简知听得心惊。
这就是商场黑寡妇？
表面上合作，暗地里吞并。
还有这种好事？
简知觉得自己又找到了新的必亏之路。
现在去找徐行川聊合作还来得及吗？
李茂见简知突然兴奋有些摸不着头脑：「简总？」
「李总，你真是我的福星！
」
每次都给自己指明亏钱方向，可不是福星是什么？
「？」
被简知一通彩虹屁吹嘘的李茂，直到回到自己座位还没有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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