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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灼扬坐到桌前，沈挽溪帮他打开饭盒：“颠儿了是什么意思？”
她记得好像也听过，一直忘了问是什么意思。
程灼扬拆开筷子：“北京话，走了的意思。”
沈挽溪感叹：“比利中文好好啊，北京话也说的这么好。”
程灼扬嗯了声：“他在北京待过几年。”
饭盒一个个摆开来，卤牛肉、酸辣土豆丝、西蓝花炒蛋、辣炒花蛤、小炒黄牛肉、上汤娃娃菜、三色糙米饭。
看得程灼扬食指大动，先夹了一筷子卤牛肉：“我走之后，店里还好吗？”
“嗯，不太好。”
沈挽溪坐到他对面。
程灼扬抬头看她，沈挽溪接着说道：“托你的福，生意太好，忙不过来。”
程灼扬看着这一桌菜：“忙不过来的话，不用特地抽时间给我做的。”
还要送过来一趟，多折腾。
“那不行，你和他们不一样。”
沈挽溪说的果断。
哪里不一样？
是因为他充了这么多钱？
还是因为，他们之间从前的纠葛？
所以，沈挽溪，你对我有愧疚吗？
现在对我的好，是因为愧疚吗？
你有没有放不下我？
你还在乎我吗？
还，爱我吗？
他问不出口，只是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的继续吃饭。
沈挽溪看着他，怎么还不开心了呢？
“不满意啊？”
沈挽溪问他。
“什么？”
程灼扬莫名被点，疑惑问了句。
沈挽溪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对菜不满意？还是对我不满意？”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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