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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知州才从五品,而那领头的太监,少说也是四品以上。
领头高帽视若无睹,面无表情,鬼魅般飘进大牢,身后小鬼亦步亦趋,同样面无人色。
待他们进得牢里,守门的狱卒才松了口气,起身朝身边弟兄道:“幸得死牢里那人没丢,不然你我这等不相干的也得陪着掉脑袋……你是不知,今早我来换差,进得牢里看到倒成一片,心肝都紧在了嗓子眼……也不及顾其他人生死,去得死牢一看!
你猜怎么?死牢门大敞着!
我魂儿都骇没了……那王五齐山两兄弟衣裳不整地仰躺着正睡觉呢,你说……这……诶?你?”
狱卒还没说完,却看远处一个黑色高帽提着衣摆小跑而来。
那小太监一脸抱歉,声音尖细朝俩狱卒拱手作揖:“奴家出恭走晚了……两位差大哥,这,我……”
深蓝高帽前脚才进去,这前后脚的,狱卒也没多想,收戟侧身,这是让过了。
小太监连声告谢,转进大牢,纵身跃上了房梁,直与漆黑的屋顶融为了一体。
天梁星头戴深蓝高帽两手揣在袖子里,茶驼色的长衫拖在地上没过了脚,惨白一张脸孔干枯瘦削,若是夜里出行,真是能叫人吓破胆。
他轻嗅了嗅牢里弥漫不散的浓郁麝香,嘴角勾起弧度,打量着挂在刑架上的姜灿,狞笑道:“指挥使大人昨晚攒了不少啊?这满牢的精气,可都是献给奴家的?”
姜灿垂着脑袋,微抬眼睑,嘴角一勾,鼻中轻蔑哼出一口浊气。
天梁星倒是不气,姜灿迷人之处就在这里,分明都这样残败了,还有一股子傲气,就像一头家养的野兽,那是一种既言听计从,又桀骜不驯的野性,难怪连李若水都献身于他,这样好的汉子,真不知天底下,谁能抵挡不与他缠绵。
天梁星伸出白骨般枯槁的右手,熟练地兜住姜灿胯下拿包沉甸甸的春袋掂了掂,分明昨日还榨过,今日又是这样一大包,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双修炉鼎了,就像一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公牛。
天梁星掌心微微收紧,姜灿下体徐徐传来暖意,那滋味恰如两条长虫自铃口后穴齐齐钻入。
天梁星的内力顺着甬道虚化为双手,将姜灿两颗饱满的肾器握在掌心轻轻按压。
一股熟悉的胀痛恶心直冲姜灿头顶,下体却一颤一颤,不受控制地硬挺了起来,他的命根子,再次背叛投敌,紫红的龙头胀出许多红点,滴出的前液似在朝主人献媚。
天梁星浅咽唾沫,这样漂亮雄壮的阳物真是百看不厌,即便坠在姜灿这般天神下凡的肌肉汉子身上也显得如此粗硕惊人,茎杆微扬,雄赳赳气昂昂的可人模样,茎身缠满蚯蚓般的血脉,随着急速泵流的血液微微蠕动。
握持上去,更是滚烫坚韧,扎实的筋感充盈手心,一股子原始而阳刚的男子气概传遍周身,鲜活无比,天梁星胯下幻胀,急不可耐地跪下,将那男权之杖又亲又闻,恨不得将这腥咸的雄性气味铭心刻肺,花痴模样,哪里还有方才那般冷郁阴沉。
姜灿眼睑微抬,嘴角勾着轻蔑与戏谑,看得天梁星更加欲火焚身,天梁星如丝媚眼眨动,松开了他最爱的“杀人杖”
。
“都过来,好生伺候指挥使大人,”
天梁星令下,一众太监胖瘦不一,皆战战兢兢褪去衣衫就地仰躺,小臂勒着腘窝,静待指挥使配种,他们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过于紧张,毕竟死在这根大家伙上的弟兄们已有三十之众了……
侍卫亦熟练,分四人,各持铁索,拴住姜灿四肢腕部拉紧,四人虽不比姜灿天人之姿,亦是远超常人的强壮,铁索嵌进皮肉,那阵仗似要将姜灿四肢扯断。
姜灿吃疼,四肢用力,霎时周身肌肉成束成团的聚拢,丝丝翻滚,块块盘筋,活像馒头板成了精铁块,肉眼可见的坚硬。
天梁星看得更是心襟荡漾,姜灿这身子,只能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大腿修长却十分粗壮有力,好似那久经沙场的战马后腿,狼腰虎臂,垒垒磐石般砌筑,其中力量之充沛,似能从视觉感受到触觉。
肩膀雄浑宽阔,山峦起伏,足能骑下四人,尤其那对饱满胸肌,见棱见方,分明饱满厚实,却又棱角分明,巨大无比。
衬上那八块整齐紧蹙的卵石腹肌,就好似先天套了一身精钢铠甲,威风霸气。
难怪只爱女色的皇帝见了姜灿也赞“这样完美的身子当作天下男子楷模”
,天梁星越看越爱,已迫不及待想被这具雄躯压在身下肆意放纵驰骋。
姜灿展开的身子是天然的靶子,另有侍卫手持铁索,空中抡了两圈,甩出呼呼风声,而后长臂一挥,铁索重重抽在姜灿腰腹之间。
那一鞭极沉极重,击打在姜灿绷紧的腹肌上,竟发出梆梆的响动,不是入肉的闷响,而是打碎骨头的脆响。
姜灿猛握紧拳头,腮帮咬紧,硬生生将冲到喉头的闷哼咽了回去,不等喘息,侍卫分站姜灿两边,左右开弓,每一记皆下了死手,就好似在抽打一个沙袋,越打越起劲,竟还打出了默契,一人只照着姜灿健硕的胸脯抽,一人只照着姜灿紧崩的腰腹抽。
这还不算,姜灿身后亦有两人,一人抽背,一人鞭臀,上身倒是顾得周全,全不落下。
这铁索鞭打不同马鞭,马鞭伤的是皮肉,看着惨烈却不伤根本,而这铁索却不同,寻常人被这样甩上一鞭,怕是不死也要残疾,面上看不出伤痕,内里骨头内脏却尽碎了。
岁荣趴在房梁,十指扣紧,不知姜灿为何只用肉身硬抗,不用内力抵挡。
又见侍卫取来寸许铁钉按在姜灿被汗湿得光亮如镜的厚实胸脯上,另一人持锤,重重将那钉子楔了进去。
姜灿吃疼,绷紧胸肌抵挡,胸肉胀满青筋崩成三瓣,要不是他胸肌够厚,那钉子当直接捅进心脏之中了,那侍卫生生锤了三下,铁钉才尽数没入胸脯之中。
如此,依样画瓢,姜灿墙砖一般的胸肌上被钉了两排,如给铠甲镶上铆钮,鲜血如注淌了满身。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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