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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燃站在寒风中，手里提着一袋热腾腾的外卖，心里却冷得像冰。
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高楼，楼道里的灯光昏黄，像是随时会熄灭的蜡烛。
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鬼天气，真是要命。”
他刚送完上一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又响了。
是新的订单，顾客叫张蓉蓉，地址在18楼。
刘锦燃皱了皱眉，心里嘀咕：“又是高层，真是倒霉。”
他走进电梯，按下18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他的脑袋也开始晕乎乎的。
他知道自己感冒了，但为了生计，他不能停下。
电梯门一开，他踉跄着走出电梯，差点摔倒。
“喂，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刘锦燃回头一看，是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手里拿着手机，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我是张蓉蓉，你送的外卖呢？”
女人冷冷地问。
刘锦燃赶紧把手里的外卖递过去，嘴里含糊地说：“对不起，刚才有点晕，耽误了时间。”
张蓉蓉接过外卖，打开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外卖都凉了，你怎么送的？”
刘锦燃心里一紧，赶紧解释：“对不起，刚才电梯里有点闷，我……”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投诉你！”
张蓉蓉不耐烦地打断他，转身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锦燃站在楼道里，脑袋更晕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浑身发冷。
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给朋友阿权打了个电话。
“喂，阿权，我……我有点撑不住了。”
刘锦燃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怎么了？你感冒了？”
阿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关切。
“嗯，感冒了，刚才还被顾客投诉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锦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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