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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齐风艰涩地咽回了嗓子眼。
不知是发烧引起的咽喉不适。
还是因白薇怀疑地反应，深深刺痛了他。
只觉得喉间发堵，胸腔翻涌，像是要呕血。
他松开白薇的手，扯开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算了，你不懂的。”
他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
白薇顿时皱眉，心里隐约升腾起不详预感。
难道他的父亲真的......
齐风却不肯继续谈下去。
他缓缓闭上眼，疲惫至极地喃喃道：
“谢谢你照顾我，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去陪纪诚了。”
果然。
又是在吃纪诚的醋意。
白薇眯起眸子，看向齐风苍白的小脸。
她突然弯腰俯身，亲密地贴近他耳畔：
“齐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就是为了将纪诚赶走？”
齐风脸色一僵。
他感受着白薇呼吸喷洒在耳旁，带来轻柔的触感。
但是那些字句，令他心尖的寒意，却迅速爬满整颗心脏。
看吧。
他的可怜对她来说——没用。
但他不愿意承认。
他害怕自己的脆弱被人看穿，所以选择躲在阴影里舔舐伤口。
齐风咬牙，硬邦邦挤出几个字：
“没有！”
“哦？”
白薇凑得更加近，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既然不是，那就请你，别再欺负纪诚。
他已经够可怜了，不要让我为难！”
她的语气带着不满和警告。
齐风浑身一震，他猛然推开她，怒吼：
“我没有欺负他！”
“你不喜欢我，就把我当陌路人，可你为什么不愿放我走！”
他嘶哑的嗓音越说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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