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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杲遇不自觉地抖了抖，半抬起的头被人按下。
颜序酌点开手环，吐字清晰地说：“目标解决。”
双腿瘫软，宋杲遇被alpha半楼半抱地送上飞船。
凶狠恶毒，杀人无数的变态倒地不起，他的血也像其他死人一样，淌满地，鲜红无比。
死了？
死得好轻松。
一枪毙命，alpha命中率很高，不用掰开男人的胸口都知道，子弹一定正中心脏。
“看我。”
下巴被扣住，视线被迫转换方向。
alpha面色难看，眉头紧蹙。
“对不起……”
宋杲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惹事了。
“我说过，我不想听对不起。”
alpha半眯着眼，“次次教训次次学不乖。”
对不起，卡在嗓子眼，宋杲遇硬生生将它随口水咽了下去，他说：“下次不会了。”
“下次？”
抑制手环疯狂地发出警告：【信息素不稳定，请立刻调节情绪！
】
“没有下次。”
宋杲遇双手摆得像拨浪鼓，“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颜序酌不屑地“呵”
了一声，挑眉，“你发誓？”
“我……”
发誓没能说出口，因为alpha用尽全力咬在他脖子上。
久违的疼痛唤醒宋杲遇深埋于心底的负罪感，他是颜家买来给颜序酌当解药的药品，可现在他千里迢迢去北区基地送血的时间都比见alpha的次数多。
为了他能完成学业，alpha很久没交换过信息素了。
是不是代表不需要解药了？
明明值得开心，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自由，近在咫尺。
为什么喜悦没有占据情绪的主导地位，心里泛起的不舍快要将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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