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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和裴言澈是差不多时间回来的。
两人手牵着手，相处很融洽。
周慕白直接就走了上来。
“裴总，我今天研究了一点插花，但是半知半懂，还不知道自己做得怎么样，要不你来帮我看看。”
“牧牧专门学过呢，让他来看看吧。”
周慕白瞬间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
江牧跟个小老师似的，对着他的作品一通批评。
“你做得很很乱，根本不是这样的……”
“插花手法也不对……下面看起来乱糟糟，花瓶也不合适……”
周慕白忽然委屈了起来：“我辛苦做了一下午，没想到会被批得一无是处。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被针对了，还是我真的没有这个天赋。”
他说话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
江牧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绿茶婊。
但还是一本正经地强调：“牧牧说的，都是实话！
才没有乱说。”
“好啦，人家知道自己没天赋了，这些花，我看不如就扔垃圾桶吧，眼不见为净。”
一边说，一边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余光其实一直在观察裴言澈的反应。
幸好这会儿那人不再是一副冰山似的表情，总算有了点反应。
他让张叔过来：“帮个忙。”
周慕白以为他在心疼自己，于是又故意说：“裴总，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在这上面就是没有天赋，哪里比得过牧牧啊。”
江牧皱着眉看他表演。
他就没见过戏这么多，话又说的这么稀奇古怪让人难以理解的人。
这时，裴言澈跟张叔说：“帮周先生把这些花和花瓶处理一下，最好扔远一点，不然他看到会糟心的。”
周慕白傻眼了。
压根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上道，还是这种反应。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吐槽：“你直男癌晚期啊。”
装可怜那些可都是他的惯用伎俩。
以前看上朋友的对象时，他经常这样做。
屡试不爽。
唯独在裴言澈这里碰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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