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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只鲛妖，却能在他身边听从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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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宁的习惯与个性和凤令君相似，让厉怀渊心里更是不安。
“怀渊，别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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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宁想要试图告诉他，要有容人之心，可看到他的眼神都要将小鲛妖杀死了，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闭嘴。
这种事情还是等下次他心情好些时再教育吧，每次摊上小鲛妖，他都敏感的不行。
“我凶？”
他没有弄死他，已经很仁慈了。
厉怀渊眼中泛起水汽，他听话，他不争不抢地在家等了她一天，没有一刻不在想她。
一想到她会和那鲛妖独处，他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她抓回来。
他还不够乖巧吗，可最后却等到了这么一个结果，阿宁说他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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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怀渊板着脸，白宁追出来，从身后拉了拉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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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宁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小心眼，而且越来越小。
她真的已经尽量跟他不喜欢的人保持距离了，但她总不能跟所有异性都划清界限吧。
就算她真的做到了那一步，只要厉怀渊的心态不改变，他还是会胡思乱想。
重点根本不是在外界，而是在他自已。
“阿宁觉得我不该生气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疏离和冷漠，心里却愈发偏执起来。
“明明是阿宁想看我这样，为你吃醋发狂，阿宁现在又觉得我像个疯子了？”
白宁被他双眼赤红，脸上的那一抹神伤刺痛，她是说过让他不要将她推给别人，若是吃醋也可以直接与她说，但是事情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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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怀渊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偏执一些，如今看来并非是他变了，恐怕是一向如此。
原来他之前就是在这种性格下，为了留下她，不惜说出什么给她找来她喜欢的男子这种话吗？
厉怀渊发泄完，也冷静了下来，他抵着有些昏沉的头，他刚刚到底在干什么，他在质问阿宁吗？
他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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