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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凤落落想也不想的回答。
即使是谎言，她也能说的理直气壮，跟真的似的。
林菀闻言，心稍微放缓了些许，又轻轻的问，“那……青女一事呢？是你告诉元夫人，青女的血有毒的吗？”
青女的血有毒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凤家知道的人也全都封口了。
按理说元夫人不可能知道青女的血有毒。
而林菀也是知道的，凤落落和元夫人平日里有些往来。
正好又是凤落落难得一次的提议带她出去散心，还带上了青女，这些事情积累在一起，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
可林菀对凤落落的了解，也不愿意相信这都是她做的，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又怎么会想杀了青女，害死亲生母亲呢？
她到底偏信凤落落的，但也想要亲口问问，让她亲自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只要她说不是，她就信。
凤落落却陡然一僵。
一阵慌乱从心底弥漫上来，还伴着难以压制的怒气。
到底不是亲生娘亲，纵然她平时做的再好，再孝顺，遇到事情了，林菀还是会怀疑她，不会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
甚至是随时都可能抛弃她。
憋着的火在刹那之间全部爆发，凤落落愤怒的冲着林菀大吼。
“你觉得我会害你吗？！
你觉得我会要你死吗？！
娘亲，我可是你唯一的亲生女儿，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宁愿信凤九歌吃她的血毒丹，都不信我了吗？”
“还是你觉得……”
凤落落双眼铮红，死死地盯着林菀，“凤九歌与你才更亲近些？”
凤落落竭斯底里发火的模样，是林菀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僵僵的立在原地，愕然的看着面前脸色狰狞的孩子，竟感到了纯然的陌生。
仿若她从未真的了解过凤落落。
“你生了我，若是不信我，可以杀了我。
所有人都在质疑我，伤害我了，若是我的娘亲还不信我，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凤落落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暴怒之后，又显得那般委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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