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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稍微有水平的大师，则会准备两幅稿子。
一副黑路用于展示细节，一幅彩绘用于预览成品。
路悄悄相当于是把沈诉清的图纸默出来，再加工，自然时间充足。
能用画一幅的时间做出两幅作品。
就像是写作文，提前背好，跟现场发挥，速度和质量总归是不能比较的。
路悄悄和叶老在路人的夸赞中有些飘飘然。
“这位小姐画得又好又快，技艺实在精湛。”
“哪里哪里，都是我师父叶老教导得好。”
对话落入叶老耳中，心中被骄傲与自得溢满，面上却是露出谦虚的假笑。
“承让，承认。”
说着，叶老毫不顾忌地拿起桌上图纸，仔细看了起来。
的确如同路人评价的一般。
只是这线稿略微粗糙，不够细致，线条也很僵硬。
外行人觉得惊艳，内行人只需要短短几个呼吸，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叶老眉心微蹙，整体来说勉强能入他的眼。
只是，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他看向满脸笑意的路悄悄。
“时间还没到，别心浮气躁，再检查完善一下。”
路悄悄一脸无措，没等到预想中的夸赞，心中不禁涌入一股失落。
明晃晃地提点，可惜路悄悄没能体会到。
叶老心中暗暗着急，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不能直接开口，只能期待沈诉清那边出点岔子。
“大师，也不能对徒弟太严苛了，年纪还小。”
“就是啊，我看她画得挺不错的！”
有路人帮忙说话。
叶老轻咳一声：“嗯，完成速度却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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