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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疙瘩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天花吧？“还有啥症状，无非就是发热呗，一会说自己这儿疼，一会说自己那儿痛的。”
“你可曾给他请过大夫？”
司离继续发问。
“请什么大夫，请一次大夫等于她好几天白干呢。
咱们楼里有退热的药还有一些皮肤病摸的药给她了点就是了。
一般吃两天就好了，谁知道她得的竟是疫症呐我的亲娘哎！”
“最近和她接触过的都有谁，这两天有没有客人去过她房里？”
“没有谁了，她病着谁稀得去看她，估计也就是送饭的小厮见过她。”
“那小厮现在何处?”
"
那谁知道了，刚才楼里都乱成了一锅粥，我哪能注意到一个小厮。
要不您像刚才似的去喊喊？”
司离看这老鸨嘴里也问不出别的来了。
只能像老鸨说的一样喊话小厮。
小厮倒是立刻就回应了。
司离隔着门问他，“你身上可有发热疼痛或者长了疙瘩这些状况出现。”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也没发热，疙瘩嘛应该也没有”
门内的小厮撸起自己的袖子查看。
“啊啊啊啊！
！
他长疙瘩了！”
“他是不是染病了！”
“啊啊我不会被传染了吧我要死了！”
几声尖叫从房内传来，接着里面的人就想打开房门逃出来，却被离风和青柳死死的按住房门。
“你们现在是高危人群，跑出来也是在这楼内出不去。
可以先找布巾掩住口鼻。
和患者保持距离。”
司离顿了顿，“不过你们很可能已经感染，明早大夫来了你们优先诊治，但是这个房门你们是无论如何不能出来的。
我相信也不会有其他房间接纳你们。
相反，很可能会更快被打死。”
房内几人在也知道司离说的是事实，只好先按司离说的做，并把小厮赶去角落，离得远远的。
司离想到什么又问小厮，“你之前和死者可有什么身体接触？”
司离想知道如果真的是疫症，那么传染的途径具体在哪种程度上。
“我都没见她，都是把餐盘放在门口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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