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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只好迈步进去，皮鞋湿透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放下文件，打开雪茄盒，眼神示意下属帮他剪雪茄。
下属快步上前，带来一大股冰冷的潮意。
他被淋透了，手指都被泡得发白，身上也僵得不行，又僵又冷。
下属剪过的雪茄，都是湿的，不以为意，咬在嘴里，让下属打火。
雨水顺着下属的袖子，洇在烟灰色的衬衫上。
他看到了，也看到了。
下属将打火机收起，眉头轻轻皱起。
咬着雪茄，将身子靠在椅子上：“没话对我说？”
下属沉默。
眼神一冷：“滚出去。”
按照平时，下属应该麻利点滚了，可他今天却没有，大概是脑袋都被淋傻了，他幽幽看着：“今天的雨很大呢。”
将雪茄拿下，冲下属喷了一口：“所以？”
下属摸上自己的衬衣：“这是您最喜欢的那套衣服，都湿了。”
他语气很轻，透着可惜和懊恼。
深深望着下属半天，终于笑了：“只可惜衣服？女人呢？”
下属抬眼，表情也没变：“我已经处理好了。”
嘲讽地望着他，下属自然地跪在他的膝边，双手虔诚地捧着的右手：“您别生气。”
他要吻戒指，身体却一晃，嘴唇重重压在了的手背上。
再一抬眼，果然表情变了，最恨别人碰到他的身体，别提是直接亲到皮肤了。
将手抽了出来，指向挂在墙上的一条长鞭：“衣服脱了，滚到那边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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