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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搭在膝盖上。
头无力地垂着。
我看着他，一直没有说话。
良久，周郁青才涩声开口：“真的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有没有，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反问。
周郁青苦笑一声，抬起头，叹道：“是啊，到底有没有，我比你更清楚。”
要是有的话，他早就去做了。
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更不会让我知道这件事。
顶多就是在日后闲聊时，把这件事当玩笑说给我听。
除此之外，他不会透露分毫。
看着失落的周郁青，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他也不说话。
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吃药检查。
却在秘书打电话来，说公司情况时，发了通大脾气。
除此之外，再无异样。
可我知道，周郁青这会儿心里很难过。
我却连安慰都做不到。
等着今日的检查完成，我便起身换上常服，离开医院，前往沈氏。
周郁青本来想送我，但被我强行拒绝了。
这次过去，沈云汐必定会竭力刁难。
我不想让周郁青看到。
省得他难过。
等我来到沈氏，走到前台。
“你好，我找沈总。”
前台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有预约吗？”
我摇头。
“没有。”
在来之前，我试着给沈云汐打了电话。
但电话响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起。
前台闻言，冲我摇了摇头，抱歉道：“沈总很忙，没有预约的人，是不能上的。”
“那你帮我给她打个电话吧，你看成吗？”
前台还未说话，身后传来一道刻薄的声音。
“当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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