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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月做出解释。
庄晓恍然，接着大喜，「那岂不是说它们其实一直都是醒着的？」
「是。
」古时月做出分析，「但应该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能活动，比如十次重力场紊乱之后。
」
「那没关系，只要它们醒着就行。
」庄晓道：「上次我就观察过了，这些活尸虽然几乎只靠本能行动，但其实有一个集体意识在的。
」
「《魔法禁书目录》御坂妹妹？」古时月询问。
「类似吧，但这个集体意识的智力水平不高，大概猫猫狗狗的水准，但它们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
」
庄晓回答完就马上吩咐那个活尸，「小蝶，你记好我说的话，除了这个世界原本的舒蝶之外，还有会有两个舒蝶来到这个世界，你们别伤害她们，但可以控制住她们，然后通知我。
「不过切记不要让她们待在一起。
「还有一个长头发穿着白衬衫的女人，也可以把她抓起来但别伤害她，抓到之后通知我。
记住了吗？」
「没反应。
」古时月一直让「昆仑」跟「昊天」观察这只活尸。
她也确实没什么反应。
庄晓也没气馁，而是继续轻声细语，「如果记下来了就眨眨眼睛。
」
活尸已经维持着死不瞑目的状态，甚至庄晓都不知道它目光有没有聚焦在自己脸上。
反正在他的视角里来看，这活尸完全没动过。
不过古时月倒是从耳麦里给了他一个好消息。
「眼皮动了两下，微阖了一毫米，然后又睁大了一毫米。
」
「OK！
搞定！
」
庄晓伸手揉了揉它的头顶，虽然它毫无反应，但庄晓知道它肯定满意。
或者说它们肯定满意。
这上一次来觉得危机重重，这次来就不同了，简直像回了家一样！
「行，走吧。
」
收回手，庄晓紧了紧牵引绳，「该出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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