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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老九怔了一秒，恍然大悟，结结巴巴道，「那个……其实那天，真的是雪儿她……她主动的……」
「……」小馨都听傻了，这道歉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啊？
小小瞥了她一眼，在她的目光中，小馨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幽怨。
老九还在一旁做着解释，「……她说要给我治病，我才……」
「——等一下啦，」小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说，「你是说都是雪儿的错呗？」
「我……我知道，因为我中毒了，阳痿了，小小你才会嫌弃我的，我也是想早点恢复正常……我才，才信了她的话，她说……她的水……喝下去可以……可以……」
他磕磕巴巴的解释，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虚弱，但却听得小馨怒气不断地上涌。
小小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表情却是愈发凝重，大大的眼睛里似有泪光开始闪动。
「咦……」小馨看着小小，心疼极了，拉着长音发出嫌弃之声说道，「你这哪里是道歉呀？你……」
「——九哥哥，」小小终于开口了，「你不用说了，其实那天的事雪儿都跟我们说过了……」
老九一下就坐直了，满怀期待道，「她，她也是这么说的吧？」
「她是跟我们说，就想试试你的意志鉴定不坚定。
」小馨边说边摇晃脑袋。
「我……」男人彻底无语了，五官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小馨见状，把心一横，决心把事情挑明，「九哥哥，我告诉你呀，小小才不是因为你小底迪硬不起来生你气呢。
」
两个小姐妹成天黏在一起，小小心里怎么想的，小馨比谁都清楚。
小小紧张地一把抓住了小馨的手，拧着眉头看着她，像是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呃……那，那是为啥？」却见九哥哥大惊失色，眼珠子一转急忙道，「是不是因为，我让你做不成尤总的妹妹，没挣到那笔钱啊？」
「……」小馨瞬间愣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家伙会把这件事给牵扯进来。
而小小却低下了头，眼眶中闪亮的泪水正在迅速汇聚。
男人有点慌神了，急忙解释说，「小小，我可以为你挣到钱的，你相信我……」
「——挣到钱又怎样啊？！
」小馨实在听不下去了，清亮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度，「小底迪能硬起来又能怎样啊？没骨头的男人还不是一样让人讨厌……」
她是真的怒了，九哥哥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就好像小小生气是因为没有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似的。
她气鼓鼓地接着说，「小小喜欢有男子气概，有勇气有担当，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的英雄，而不是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的可怜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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