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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水源之法后，池塘里的锦鲤又开始动了，并再次聚到林师师这边。
这一次，它们朝她拼命地摆起尾，有的还不停地跃龙门，争取表现，溅起无数水花。
……
颜鹤穿好衣服后，本是要去处理正事的，眼下这些事越来越复杂，事情是一件套着一件，秘密越来越多，他需尽快查清楚，没有时间浪费。
但走出房间后，他想了想，就站住：“林姑娘现在在哪？”
梁五：“林姑娘此时应该在水榭那。”
颜鹤听闻后，还是站在那迟迟不动，面上却无甚表情。
梁五偷偷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微垂着脸道：“这会儿林姑娘应是还未用早膳，听说昨晚林姑娘也没吃多少。
这些天，白府的事林姑娘很是尽心，想必是累着了，掌令要不要去看看。”
颜鹤便转身，朝林师师那边走去。
梁五赶紧叫一个人过来，吩咐他马上去安排早膳给林姑娘送过去，送两人的量。
颜鹤走到水榭附近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池塘站住一个纤细的身影。
她从来都是简衣素裙，那样的装束在别人身上，定是灰扑扑的，半点都吸引不了他人的目光。
但在她身上，却总能叫人一眼就瞧见，并且让人无法将眼睛从她身上挪开。
片刻后，林师师才往他这边看过来，然后朝他微微颔首。
颜鹤这才走过去，走近了，他便不再盯着她看，而是将目光落到水里那群活泼的锦鲤上。
他本是想问昨晚的事，但临到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样的“梦”
，真问出来，似乎有些可笑；若不是梦，则过于唐突。
虽然昨晚在他睡着之前，他就已经抱过她了，但那毕竟是事出有因。
于是颜鹤只能沉默地看着水里的鱼，只是看着看着，他忽然看出那水中的异样之处，那是——
水纹！
怎么会？！
比观水台的水纹更加复杂，更加深奥，他只能隐约探知里面藏着无数信息，应是和白府有关，但再具体的，就辨析不出来了。
他转过脸看向林师师的时候，正好林师师也看向他：“颜掌令看出来了？”
颜鹤默了默才道：“水纹术，姑娘是从何处学来的？”
林师师：“原来这叫水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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