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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看着地上被分成两半且被摔的稀碎的蛋糕出神。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叫夏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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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情绪，夏栀将地上的蛋糕简单处理了一下，她喊来服务生清洗干净，又重新回到原位等陆纯。
成人礼，宴会，过来过去都是一套说辞，令夏栀意外的不是陆纯在台上笑着祝陆惜儿成年快乐，而是明明是陆惜儿的成人礼，上台跳舞的表演者却是夏芷晴。
陆纯贴近夏栀耳朵说：“这是京西夏家的千金，也不知道夏家给了陆天正什么好处，居然同意让她女儿在陆惜儿的成人礼上跳舞，这跳的……也不怎么样嘛，还没有你跳的好看呢。”
她将头枕在夏栀的肩膀上，夏栀看着台上跳芭蕾舞的夏芷晴出神。
那个小时候出没在各种宴会上表演的小女孩儿的身影与眼前的画面重叠，所以夏良平也还是会让他的亲生女儿为他的事业所牺牲。
夏栀和陆纯两个人吃饱喝足后就准备离开，陆纯偶然碰见了高中同学，两个人在叙旧，夏栀站在门口等她。
可先等来的不是陆纯，而是颜至。
夏栀原本想装作没看见，但人家已经走到了她前面，她只好硬着头皮问好：“阿姨。”
颜至上下打量一下她：“旧礼服也好意思拿出来再穿，真是丢人。”
夏栀抿了抿唇瓣，这礼服是陆纯没穿过的，可能看着有些不合身，所以会让人误会是旧的礼服：“是新的，只是有些不合身。”
颜至双手环住放在胸前：“我儿子不给你零花钱吗？他不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吗，一件合身的礼服都舍不得给你买？”
零花钱？她还能问顾嘉言要零花钱吗？她怎么不知道，夏栀心理活动。
夏栀整理了一下头发：“阿姨，我也觉得顾嘉言做的有点过分了，你回去可不可以帮我问问，以后能不能多给我一点零花钱，连件合身的礼服都没得买。”
颜至瞬间被夏栀的话气到，她刚要抬手指夏栀，就将手指紧紧收回，拿着拳头对着夏栀，然后收手。
“好，好，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是吗？”
夏栀有点心虚，刚刚脑子一热，就这么怼回去了。
“阿姨，我……”
颜至打断她的话：“你别喊我！”
声音分贝不小，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颜至扶了扶太阳穴：“你别太得意，你知道阿言最近干嘛去了吗？他去相亲了，在国外，我给他找的门当户对的富家大小姐，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阿言也算是看开了，居然同意了这次的相亲，看来你在他心里的份量也没有多重要。”
夏栀看着颜至离开的背影出神，顾嘉言去相亲了，几个字一直在她脑海里旋转。
他也觉得她配不上他吗？心里不自觉就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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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夏栀给顾嘉言打视频电话，前两个没人接，等到第三个的时候，那边才接通。
夏栀看着顾嘉言扯着浴巾在擦头，她问：“你刚起来为什么要洗澡？”
因为有时差的缘故，所以顾嘉言那边是凌晨。
顾嘉言擦头的手顿了顿，一时之间还真不好给夏栀解释这个：“以后你就会知道。”
夏栀也没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她窝在被窝里露出两只圆圆的眼睛：“你今天要干什么？”
顾嘉言放下浴巾贴近视频，他看着夏栀：“和锦一出去。”
“哦。”
夏栀又问：“就你们两个人嘛？”
顾嘉言看着她，温和：“还有几个朋友。”
夏栀张了张口想要问有没有女生，憋了半天也没有问出口，最后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嘉言回：“再过几天。”
一个不确定的日期，夏栀更加郁结，挂了电话，迟迟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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