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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纸剥开，里面的油脂滋滋作响。
“来，先吃这个，当开胃菜了！”
叶姝最先给爷爷奶奶夹上两个。
挺大，七个人吃绰绰有余。
调料腌得很入味，像两个老人虽然味觉稍微淡化，也尝着好吃，还笑着说是机长做的。
年底的这顿饭很惬意，把子肉同宋枝吹的一样好吃，本来已经有饺子汤，爷爷又烧了个黑鱼汤。
“这是爷爷钓的？”
江舟一吹起抿一口。
奶奶笑纹乍起：“买的，这半年老头就没钓过鱼啦！”
宋枝抱着爷爷的胳膊：“老头马上就能钓鱼了！
下周不是最后一次化疗嘛！
结束喽老头！”
宋老头瘦得皮都耷拉，背也驼了些，但精神头越来越不错。
没有饮料，大家端着鱼汤碗站起来干杯，庆祝所有，对两个老人好话连连，老人小孩都笑得可爱。
……
饭毕，小孩分工洗碗，宋枝坐在角落里，正大光明当甩手掌柜。
“…李蕊还在学校，这傻缺找我哭来了！”
宋枝手指翻飞在手机屏幕上。
叶姝把菜倒进垃圾桶：“还在学校？”
“你不知道，她不是要出国嘛，放假学校安排培训，惨的嘞！
到现在还没吃饭！”
宋枝蹦到餐桌旁，“先别忙倒，我看看给她吃啥剩菜！”
江舟一把锅里的汤圆倒在干净的大碗里：“这儿还有些饺子和汤圆，可以热一热。”
廖棣拿着抹布擦桌子，问：“她啥时候来，不哭着来不给吃嗷！”
“嘻嘻，你坏！”
方张动作最利索，拾掇的碗都被他洗干净，挂在一旁晾干，然后安安静静站在宋枝旁边。
饭后没活动，大家依旧在客厅陪爷奶聊天，聊大学，聊以后，聊未来，后缀总是带上老人，老人会一直在。
宋枝很忙，又跑去开门，这次她还得跑到小区门口，廖棣同她一块跑。
三道女声笑嘻嘻打闹着回来，李蕊背着诺大的背包，进来问好，看到三个男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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