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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服务员声若游丝地问道。
杨韬朝赵林峰挤眉弄眼，嘿嘿笑着：“赵老弟，怎么样，对老哥的安排还满意吗？”
赵林峰咳了两声：“杨总还是让她们下去吧。”
杨韬一愣，赵林峰这种年纪，难道不是都会喜欢这种吗？
杨韬摆了摆手，道：“既然赵老弟不喜欢，那就让她们出去。”
三名服务员嘟着嘴从赵林峰身边站了起来，闷闷不乐地退出了包厢。
“赵老弟是不满意还是？”
杨韬试探着问道。
赵林峰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说道：“杨总，不用安排这些。”
“好好，那就不要。
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几天都快郁闷死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昨天喝水差点被水噎死了。”
杨韬一脸后怕，摇头晃脑地说道。
杨韬这话跟别人别人铁定不信，以为杨韬在开玩笑，夸大其词抱怨几声而已。
不过赵林峰信，因为杨韬的面相的确显示着他最近很倒霉。
赵林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问道：“你门口那一对石狮子，是什么来历？我看这古玩街，好像就你门口放着这石狮子。”
杨韬有些疑惑为什么赵林峰扯到门口的石狮子，讲道：“那对石狮子，是合作伙伴送的，老朱也有。”
赵林峰微微点头，本来他还不确定是门口那对石狮子的原因，但听杨韬说朱文也有，加上他们二人最近都有霉运，心里便完全确定了下来。
“什么合作伙伴？”
“滨江市四大集团之一天凌集团的凌少。”
杨韬有些得意，说到底，他们只能在清溪县内称雄，而到了滨江市完全掀不起什么风浪。
甚至，四大集团的一个项目就比他们的全部生意加起来的规模还要大了。
他们一开始跟李少杰结交，便是为了他背后的黄政的关系，更别说更为老牌比黄氏集团实力更雄厚的天凌集团。
不管是黄政也好，天凌集团的凌少也好，只要能够攀上关系，便是一件值得他们得意的事情了。
“这个东西扔了吧，影响风水，你和朱总最近的运气不好，应该都是因为它。
如果你要把它扔掉，可以让人把它打碎看一下。”
听到这话，杨韬这才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被搞了？”
杨韬脸上肥肉一颤，瞪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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