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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静静凝视，他的话飘渺地像阵风，一吹就散。
余幼姜睫毛轻颤，这一刻她有些看不清裴衍时了。
“我们没在一起过，哪里来的分开。”
她极其认真：“裴衍时，你是想让我和你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吗？情人和金主？”
裴衍时轻顿，好像触及到心髒某处，眼里情感逐渐变浓：“你一直都这样想的？”
“难道不是吗？总不能是男女朋友吧？”
“余幼姜，你知道的，如果单单是这层关系，我不可能花上时间和精力。”
裴衍时对余幼姜对感情，连他自己都摸不透，可能是比别人多一层的关心，是下意识习惯照顾她，是跨越一千公里，到秀场为她带回仅此一只的包包。
正因为这些，才更让人琢磨不透。
余幼姜揶揄：“那是什麽？宠物吗？”
“不是。”
裴衍时抿唇。
“你不喜欢我，也接受不了我离开，所以你想怎麽样？”
他睨着，却不说话。
“裴衍时，我以后会跟别人结婚，可能也会和他有孩子。”
裴衍时眼前一滞，下颚线条微微绷着，突然升起一丝嫉妒，脸色冷然，片刻后自嘲一笑。
“不可能。”
他语气没有温度，一字一句。
“你别太过分了，我们见不得光的关系结束了，需要我说几遍？”
余幼姜气到满脸通红。
很久，久到电梯一直停在原地。
男人指尖微动，缠绻而绵长的音调响彻整个空间：“那就在一起吧。”
他说：“做男女朋友。”
余幼姜愣住，表情也僵着，一时之间晃了神，所以这是表白？听着不像。
她歪头，露出一个甜笑：“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男人眼底黯然，闻言圈住她的手，压着声音：“为什麽？”
余幼姜继续弯唇：“你一点也不真诚。”
表白
裴衍时皱眉：“我不真诚？”
她眼眸泛着微光，心跳在对方的说出那句做男女朋友后，就没停下过。
她是喜欢裴衍时的。
这种短暂又像是随口一说的话，她不敢去赌。
“别说了，我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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