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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娘亲，我夫人她可还好？”
栖桐的这一皱眉，让宋稚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栖桐闻言，扯着嘴角笑了笑道：“还好，只是为娘需要斟酌一二。”
“斟酌一二……好，娘亲快去想想。”
宋稚也不好催促自己娘亲。
栖桐点了点，帮姜钦意把手臂放回被子里，便起身出去了。
关门前又往里面看了看，小龙的心思一直在姜钦意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栖桐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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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
越白坐在石凳上，看着三花猫和毛球追逐打闹，察觉到身后有人出来了，便转头看去。
发现是满脸愁容的栖桐。
“夫人，过来坐。”
越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石凳说道。
栖桐闻言，漫步走了过去。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栖桐像是在埋怨越白知道还不告诉自己一样。
越白耸肩表示无辜。
“我也只是从你方才的表情里看出来的，毕竟我也不是神族最厉害的医者啊。”
越白话里话外都在讨好自己夫人栖桐。
栖桐娇嗔道：“嘴贫。”
越白接住了栖桐打过的手，握住在手心里道：“我们躲在这里这么多年，也早已过够了，小龙能到此地来，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更何况我们已经死了。”
越白伸手抚摸着栖桐的侧脸，她还是不能接受外界的栖桐死了这一事。
“别说了，越白。”
栖桐侧头紧贴越白的手心。
越白把栖桐揽入怀中，让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有命数。”
“好。”
栖桐眼里的挣扎神色完全消失，只剩下了坚定。
“不过，再次之前，我们需要把小龙教出来，以后出去，就算没有我们，也不会被人欺负去。”
越白说到小龙被欺负的事，眼神都变了。
不管那背后之人是谁，欺负自己的孩子，罪无可恕，但她已经死了，只能让小龙自己去报仇。
“嗯，的确是需要教导一二，性子有些软。”
栖桐认同地点头。
栖桐的目光看向毛球，那就先从毛球开始吧。
现成的陪练。
“那我们如何瞒住小稚呢？”
越白视线落到小龙房间的窗户上，倒是不担心小龙能听见，那间房有禁制。
“这还不简单，那孩子心思单纯，最是好骗。”
栖桐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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