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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念眼珠子乌溜溜地转了两下，狐疑地皱起眉头，「我没跟你道歉吗？」
「……」
道没道歉，她心里没点数？
湛封都懒得说她。
纪小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没道歉，马上抱着他的手臂笑盈盈道，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话。
」
她这哪儿是像道歉，分明是像在完成一个任务。
转头就能忘记自己说过什么的那种。
湛封为了让她长记性，看着她的眼眸依旧冰寒刺骨，「错哪儿了？」
纪小念又笑起来，「嘿嘿，不知道呀。
」
她是觉得自己没有错的。
但是认错的话就会让大叔没那么生气，大叔不生气，她的日子才会好过些。
湛封又黑了脸，紧盯着她，「你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你跟我道什么歉？」
纪小念大眼睛眨巴两下，郁闷道，
「因为道歉你才不生气呀，我哪儿知道我错哪儿，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错。
」
湛封简直要被她气死。
她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
还不觉得跟靳西洲出去开房是错误的行为。
他努力憋着胸腔里有的难受，俊脸阴沉，盯着她磨着后槽牙忍着怒意道，
「你跟靳西洲离开就是错，跟他去酒店也是错，你身为我的妻子，就不应该跟任何男人走得太近，懂吗？」
纪小念毫不在意，似懂非懂，点着脑袋，「哦。
」
湛封瞧着她漫不经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堵，
「你这什么态度？」
纪小念翘着小嘴，满脸无辜，
「我听大叔的呀，大叔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行了吧？」
老男人真烦，哄都哄不好。
要不是洲洲让她这样的，她才不想跟他说话。
等她跟着洲洲离开后，永远都不要再就见他了。
湛封见她认错的态度是真的差，再想训两句，却又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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