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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们的上司，当然会有点距离感。”
只能打太极。
“但古麟和他们相处得就很好。”
黎晚不吃这套。
古麟是s17的主策划，每天中午都能看到他和下属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就连特定活动抽卡都能一起抽，一起欢呼。
不光是策划组内，他甚至能和程序组周末一起出去打电玩。
谁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人的问题。
蔺唯知道，现在应该说些高情商发言安慰下对面的人；可看到那笑得云淡风轻的脸时，她什麽虚话也说不出来。
“嗯……就像我教你的那样，一点点和大家拉近关系，一点点进步。
等再过一阵子，大家总会真正地认识你的。”
“真的吗？”
“真的。”
至少，蔺唯是这麽相信的。
黎晚默默吃了四颗葡萄。
她剥葡萄皮的姿态很文雅，仅有指尖一沾到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蔺唯也在吃葡萄，但在不住盯着那血色微薄的唇发呆。
呆着呆着，目光又转移到了那沾有汁液的指尖。
好细好唯的手指，就像钢琴家的手指。
吃完后，黎晚抽出两张柔肤湿纸巾，一张递给旁边的人，一张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蔺唯想起了大学时期的上海室友，不禁再次暗暗感叹，真精致啊。
黎晚突然开口了。
“恋爱也会是这样吗？只要我愿意去学，总有一天能谈到。”
猝不及防。
学习恋爱这个需求，蔺唯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万事皆可以去学，爱情大概也不例外。
“差不多。”
那还是增强信心比较重要。
“差在哪里？”
黎晚擡起眼睛，直直看向身边的人。
蔺唯愣住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大老板关注的重点在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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