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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贪慕虚荣。”
卫灵月脸色一冷，豁地站起身。
“那苏蝉衣一介孤女，无权无势，若你娶她为妻，她能为你做什么，除了生儿育女，照顾后宅，对你的官途毫无用处。”
“我若不贪慕虚荣，又怎么会费尽心力找来那术士，把她送去寺庙，有机会让你与雪姐姐花前月下。”
“我若不贪慕虚荣，又怎会对雪姐姐处处伏低做小，只为她能在侯爷面前美言几句，让二哥哥少走些弯路。”
“现在好了，二哥不能左拥右抱，不能享齐人之美，就怪罪到我头上了。”
“你若当真舍不得那苏蝉衣，当初又为何对我们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到底还不是你......”
“够了。”
卫蔺宵厉声打断，脸色阴沉的可怕。
卫灵月说的话，又何尝不是他曾经的想法。
只不过，他未曾宣之于口罢了。
天意，他与苏蝉衣也就缘尽于此吧。
“不够。”
卫灵月也气急了。
“你就知道冲着我吼冲着我叫，你怎么不敢去找雪姐姐，今日之事雪姐姐也知晓......”
她本是待字闺中，原想着等将军府和侯府成了亲家，她也能凭着这门关系找个好人家。
可如今一切都被苏蝉衣毁了。
若苏蝉衣能在进京之时被毒死，若她二哥能早些跟苏蝉衣退婚，若能按照娘的计划给苏蝉衣下药，无论她丢不丢清白，苏蝉衣都会出丑，今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她的名声，娘的名声，全都能保住。
“小月，住嘴。”
卫老夫人恨不得捂住自己女儿的嘴。
好不容易她儿子和苏蝉衣那个小贱人退了婚，无论如何也不能与赵沁雪之间生了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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