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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恒和洛落在后山听到枪声，以为遇到了偷猎者。
茂叔和张奋斗厮打时伤了腿，张奋斗则滚下了山坡，还被大黄咬伤了多处。
“咔吧……”
茂叔的拳头发出脆响。
秦山海警惕地坐直身体，试图离茂叔更远一些。
曾警官沉着地在本子上记录着，头也不抬地问秦山海，“在饭店和张树林一块见张奋斗的另一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啊，那人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他长的什么样？”
“我没看到他的脸，只知道他是个老头，头发都白了，穿着呢子大衣，大衣领子总是竖着挡着一半的脸，一副很吊的样子。”
曾警官再次提醒：“注意用词。”
秦山海认真思索了片刻，换了个词，“装的很牛批的样子。”
曾警官无声叹气。
秦山海这张嘴是没救了。
不过他的话正好可以证明张树林在死亡前，身边曾有过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张树林被抓后那个老头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你为什么说张树林的死和茂叔有关？”
曾警官问。
“我猜的，肯定是他想独吞那些古董，所以杀人灭口。”
秦山海理直气壮。
“你有证据吗？”
“没有……但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
“行了，你闭嘴吧。”
曾警官觉得再让他说下去对面茂叔真的有可能会爆起给秦山海一拳头。
审问完秦山海曾警官又单独把月恒和茂叔留下问话。
茂叔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特别提到古董的时候，茂叔一头雾水，“值钱的古董……从来没听说过，我们村自古以来也没出过什么有钱人，附近山里也没有古墓。”
“你再仔细想想，村里有没有什么以前留下的老物件？”
曾警官问。
茂叔摇头，“没有。”
月恒原本就不是村里的人，更不知道什么古董了。
曾警官十分头疼。
不过好在张奋斗已经因为非法持枪被他们抓了，他得重新从张奋斗的嘴里撬出些新东西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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