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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每天早上周兴都颠颠地跑来跟洛落一块坐车去顾爷爷那里学影戏。
顾爷爷主要教的是洛落，周兴跟着旁听。
一开始洛落还以为周兴也会和她一样动手操纵影人。
结果几天下来，周兴干坐着。
他唯一的动作就是不断地在本子上写笔记。
这天在回村的路上洛落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动和周兴说话，“你为什么不学操纵影人？”
周兴看着车窗外，似乎在愣神，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声音。
月恒从后视镜看向周兴，喊了他的名字。
周兴这才回过神，“什么？”
月恒眼神就像刀子，“洛落和你说话，你能不能有点大人样，坐车走什么神。”
周兴被月恒说了也不恼，而是很认真地转向洛落，“抱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没听见你说话。”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洛落在周兴的目光注视下倍感压力。
月恒不高兴的模样，“你能不能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周兴抹了把脸，“月恒……”
“什么？”
“你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似的拿我撒气？”
月恒：“……”
洛落：“……”
周兴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你别瞪我，好好看前面的路，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月恒：“……”
别看周兴平时表现的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学究，他要使起坏来，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洛落，咱们继续说。”
周兴把脸重新转向洛落。
洛落还是头一次看到月恒在别人跟前吃瘪，她悄悄从后视镜打量月恒，担心他会生气。
月恒哭笑不得，“你们聊吧，我开我的车。”
洛落眨了眨眼睛，“我……忘记想刚想问什么了。”
周兴问月恒，“你提示一下。”
月恒挖苦道：“我是司机还要兼职帮你们搭话？”
周兴：“提示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月恒无奈，重新把洛落的问题说了一遍。
周兴刚要开口，月恒又接着说下去，“这个问题我可以替他回答，他虽然也是研究影戏但他手笨，一切与运动相关的事都不适合他，他平地走路还会摔，以至于他小时候他的家里人觉得他小脑有问题，带他去医院检查。”
洛落目瞪口呆。
周兴看上去很成熟，没想到他还能平地摔？
“月恒小时候的事我也知道，你想听的话等他开学以后，我找时间讲给你听。”
周兴正色对洛落道。
月恒嘴角抽了抽。
周兴用手推了推眼镜。
月恒握紧方向盘，警告似地瞪着后视镜里的周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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