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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刚好先喜欢上了别人。
这样听起来，似乎更容易令人接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周围的空气又震动了一下。
难道藏书楼里有幽灵？
“……我明白了。”
阮成殊神色失落，勉强抬起头，对她挤了个哭似的笑脸，“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妨碍我修炼了。”
白渺：“……你很有觉悟。”
阮成殊显然已经待不住了：“那我先走了，宗元他们还在等我……”
白渺体谅道：“走吧，我待会儿再走。”
“……好。”
阮成殊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很快，楼层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白渺斜斜地倚在书架上，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直到
“我也走吧。”
她小声嘀咕，抬腿向前走。
地砖上躺着一根断掉的蜡烛，白渺本该轻而易举地现，但她此时心不在焉，恰好一脚踩了上去。
下一刻，她脚底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有人伸手接住了她。
她闻到清幽冷冽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笼罩着她，像潮湿的雾气，令她头晕目眩。
白渺怔了怔：“……师尊？”
“是师祖。”
那人声音低柔，揽着她的腰，慢慢将她扶起来。
白渺怔怔地看着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师……师祖，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她面前的青年，正是早早离席的沈危雪。
他眼神幽静而柔和，丝漆黑，烛光映在他眼中，像月色摇荡的湖波。
“我看到你们进来了。”
沈危雪轻声道，“顺便过来看看。”
这是怎么顺便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渺迷惑道：“那我怎么没现你？”
“我隐藏了气息。”
沈危雪解释。
白渺想起刚才生两次的空气波动，瞬间反应过来。
原来那不是她的错觉，是真的有人。
而且还是她的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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