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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
就是他们！”
姜则在一旁拍手称好：“不用再问了，都是他们干的！”
“你闭嘴！”
一众审案官员不约而同地啐了他一口，把他吓得脸色一白。
柳纤纤和宋璟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惊恐地跪下，你一言我一眼地开始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是她，是这个贱人勾引我，我才一时鬼迷心窍……”
“我呸！”
柳纤纤高声打断他：“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说让我离开明月楼去军营当医女，还说以后弄死梁霜雪，让我当主母！”
“胡说八道！
长公主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我怎么可能因为你害死她？你一个明月楼出来的下三滥货色，爬了我的床还敢反咬我一口？”
“宋璟你要不要脸啊？当初可是你强要了我！
你才是真正的混账！
下三滥！”
“你放屁……”
二人越吵越激动，最后连审案官员的呵斥都听不见，只顾着攀咬对方，甚至互相揪住对方衣襟和头发，到最后还大打出手。
“啊呀！
没想到百年儒宗世家的宋公子竟然会是这样的污秽？真是恶心！”
“难怪一回京就去妓馆，这么一看，长公主殿下死得可真冤呐！”
“是啊！
这对狗男女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我看他们死上一百回都不冤！”
“杀了他们！
浸猪笼！”
公堂外是激动的民众，公堂内是吵闹得不可开交的二人，还有高喊“别吵了！
别打了！”
的官员和冲上前阻拦的衙役。
衣服被撕破了、碎发被抓得到处飞舞、长桌上的物证被撞得四散……
我立在堂前，无波无澜地看着鸡飞狗跳，忽而在一片嘈杂中轻笑出声：“呵……”
多有趣啊，最应该喊冤的人不能为自己辩驳一句，而罪恶深重的人，却在这里哭天抢地，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讽刺。
笑着笑着，我眼角又渗出了泪。
隔着半个公堂，魏子都瞬也不瞬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官员和衙役们好不容易把二人分开时，已是半刻钟之后了。
此时，二人被戴上镣铐、戴上枷锁，又被衙役重重压着跪在地上，终于有了一丝阶下囚的模样。
我弯腰仔仔细细看着他们的脸，拍拍手，心中很是满意。
“你还笑？”
宋璟勉力抬眼看我，他脸颊两侧被柳纤纤抓了好几下，血迹不断滴落到脖子和破碎的衣襟上，还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溅落在地：“你这个贱人！
你不是说只要我供出柳纤纤，就饶我一命吗？”
“哦？我说过那样的话么？”
我歪歪脑袋，别有深意地一笑：“我怎么记得…我问的是与曼陀香有关的情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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