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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乖巧点头。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吃饭去，别让阿姨等久了。
」
*
第二天上学，方嘉亦让她练完舞之后给他打电话，并没有要接她去舞蹈室然后等她一起回家的意思，也没再提及操场那件事，似乎默许了她保持陌生人的行为。
清瑶也不想纠结，只要剧情没跑偏，他俩能和谐相处就行。
舞蹈室竣工这天，清瑶第一次周考的成绩也下来了，数理化完全没眼看，班主任特意致电沈宁，让她留意女儿的学业。
等她放学回家，沈宁跟她说了老师的原话后，决定给她请家教，一对一辅导。
清瑶没意见，前身也补过课，请来的老师很专业，是她故意找茬让沈宁辞退一批又一批老师，想要方嘉亦辅导，藉机撩拨。
只可惜对方早就看清她的伎俩，并未让她得逞，在她补习期间，他每天早出晚归，人都见不着。
如果按照既定剧情，她补习的这段日子是见不到方嘉亦的。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沈宁在联系老师的时候，方嘉亦又一次自告奋勇，还是借的方景之的口。
「你方叔叔说，与其找外人，不如让嘉亦帮你补习。
」
「这不太好吧，哥哥都高三了，学习任务挺重，不好麻烦他。
」清瑶婉拒着。
「我当时也是这么回绝的，可你方叔叔说，这事是嘉亦主动提的，他说帮你补习可以顺带复习一遍，捎带手的事，他这么主动，妈妈不好再拒绝，只说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想，妈妈绝不强求，你别有压力。
」
清瑶哪能让妈妈为难呢，她只能答应，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剧情看似在顺利进行，可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悄然改变，她看不到也抓不到，很磨人。
等她一脸愁容的从沈宁的房间出来，方嘉亦竟然在门口，似乎在等她。
「就这么不想我给你补习？」他的音调透着不快。
「没有。
」清瑶急急摆手，「我怕你嫌我笨，我的成绩单你应该看过了吧？」
她怯怯的看向他，一脸羞赧。
方嘉亦心情好了不少，笑道：「还好，不算太差，而且你也不是笨，只是方法没用对，补起来不难。
」
「真的吗？」清瑶亮着眼睛看他。
「嗯。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点宠。
「舞蹈室建好了，明天你在家练，练完到书房补习，明早上学之前我会给你一份计划表，按照上面的时间和进度，最多一个月就能把你缺的知识补完。
」
「好。
」她乖巧点头，眼底的笑意似山涧小溪般清亮。
*
李绛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
从明天起清瑶就不跟大家一起练舞，这意味着他和她不再有除学习之外的交流。
他垂眸看着手机里清瑶练舞的视频，天鹅颈修长，四肢笔直纤细，看似柔弱其实一点都不乏力量感，每一个动作的发力，每一次单腿支撑的优雅旋转，都带着唯美的爆发力，惑人心神却又诱人向往。
舞蹈室的灯光像是为她镀了层暖融融的光晕，她随着音乐节拍时快时慢，时动时静，带着摄人心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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