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燚贝点头，像是习以为常样子，想来大明星应该经常被跟踪偷拍的。
“不用谢我，权当我随礼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坏丫头，像小朋友的恶作剧，燚贝在取笑她。
“别，多少钱买的？我转给你。”
“都是素人，也就一点“辛苦费”
，没多少，你要觉得过意不去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痛吗？”
两个人的脸都肉眼可见地变红了，燚贝还一脸期待看着她。
宋帝喝水掩饰尴尬，“就还行，痛并快乐吧。”
原来如此，燚贝表示了解似地点头，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
“你是第一次吧？”
“这是第二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宋帝抿紧嘴唇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起身离开还不忘拿走两张照片。
“不要这么计较嘛”
听见燚贝挽留的声音宋帝走得更快了，拐角儿一个不注意，转头撞进李途年怀里。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李途年扶住她的胳膊帮她站定，看看她来的方向，身后空无一人。
宋帝怕李途年跟燚贝撞个正着，她的脸不能同一天，在同一个地方，当着同一个人的面丢两次，心虚地拉着李途年往回走。
“没事，我们回房间，我不想在这吃。”
这样有点扭捏地拉扯落在李途年眼里，宋帝像在跟他撒娇，李途年就由着宋帝拉着他走。
另一个方向同样午休才醒来吃晚餐的姜之，一副吃到大瓜的样子。
真假？不会是她没睡醒吧？这两个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在一起了，进度神速，果真是春天要来了。
——
一回房间，宋帝把手里的照片塞给李途年，自己顶着一张红脸扑进酒店那张软床里，将整个脑袋埋在两个枕头的空隙。
“角度不行，都给我拍矮了。
清晰度也一般，脸都看不清。”
李途年很认真地点评。
“你倒是要求真高，要收藏吗？”
“当然要收藏，防止某人翻脸不认，到时候谁对我负责？”
宋帝算是知道了，第一次算她主动，所以她要负责。
身体左侧床垫深陷下去，李途年跟她一样并排躺下。
宋帝脸上热浪似的红潮褪去，翻个身静静注视着李途年的脸，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忽闪忽闪，漆黑如鸦羽。
鼻尖上一点光滑的鼻尖光，嘴角勾起的弧度想来是对刚刚得意笑意的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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