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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
楚缘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他要尝试一下，能不能回答上来。
万一他就能回答上来了呢。
“前辈，何为道？”
无常道人微微拱手，问了一句。
就这？
就这问题？
楚缘内心松了口气。
亏他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
敢情是这种问题。
这问题他熟啊。
“所谓道，嗯，说繁杂了，你也不懂……”
楚缘摆出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刚准备开始日常忽悠。
谁料他话都还没说完。
无常道人就开口打断了。
“前辈！
往繁杂的讲！
我能懂的！
！”
无常道人一副认真无比的模样。
楚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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