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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推门进来时，聂书正忙着将最后一盘凤梨咸蛋黄炸鸡装盒。
他抬头看见老李，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老李，你来得正好，一百个炸鸡都准备好了。”
老李走近柜台，低头看了看那些炸鸡，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他拿起一块炸鸡，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语气有些迟疑：“聂书，这炸鸡的味道是不错，但卖相……是不是有点普通了？”
聂书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卖相？老李，你是说……”
老李放下炸鸡，叹了口气：“你看，这炸鸡虽然金黄酥脆，但整体看起来和普通的炸鸡没什么区别。
工人们平时吃惯了食堂的饭菜，要是卖相不够吸引人，他们可能连尝都不愿意尝。”
聂书心里一沉，转头看向聂远和孙采采。
聂远也皱起了眉头，低声说道：“老李说得有道理。
咱们光顾着味道，忽略了卖相。”
孙采采走到聂书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卖相的问题，说不定能解决。”
聂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明天一早老李就要来取货了，咱们现在改，来得及吗？”
老李看了看桌上的炸鸡，又看了看聂书，语气缓和了一些：“聂书，我不是故意为难你。
只是工人们平时工作辛苦，吃饭的时候也希望能有点新鲜感。
你这炸鸡味道好，但卖相确实需要改进。”
聂书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懊恼：“老李，你说得对。
是我考虑不周。”
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吧，我给你一天时间，你再想想办法。
要是能改进卖相，这单子我还是给你。
要是实在不行……那我也只能另找别家了。”
聂书心里一紧，连忙点头：“好，老李，你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改进。”
送走老李后，聂书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头，陷入了沉思。
聂远走过来，低声说道：“聂书，别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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