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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结果，华门主似乎有了底气。
他冷哼一声，对着倒在地上的云珍开口。
“云小姐之前笃定是本门主骗了夫人，那么现在呢？”
“你莫不是又要说，辰儿不是我们的孩子，我和我夫人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这话不算客气，可以说是把云珍的路全部堵死。
她就算想说这些，在别人提前说出口后，也不能说了。
想到自己不是云家的小姐，而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家仆之女，她的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向云夫人，似乎是希望对方看在多年母女情分上，能开口为她解围，带她回家。
可惜，经历了之前的一遭，云夫人对她的母女之情早已淡却。
加上她和步十安处在一地，前者珠圆玉润锦衣华服，后者纤细瘦弱粗布旧衣。
强烈的对比让她对云珍再也生不出一丝旧情。
她现在要关心在乎的，是被恶意调换受苦多年，哪怕真相明了都沉默不语，和她之前仿佛有沟壑的亲女儿。
而不是这个享受了不属于自己东西，被好吃好喝娇养多年，面对证据宁可拉别人下水，也死活不愿面对事实，甚至想颠倒黑白的假女儿。
云夫人偏过头，没有理会地上楚楚可怜的云珍，而是看向一脸平静的步十安。
她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愣住了。
她似乎，不知道亲女儿的名字。
见到母亲的样子，云野似乎知道她的想法。
“娘，芊…姐姐叫慕芊。”
“我叫以灿。”
同时响起的声音，让云野怔在当场。
“慕芊这名字不属于云家的嫡小姐，而云珍这名字别人用过我嫌脏。”
“以后我叫以灿，以己之力，创造灿烂人生。”
步十安说完，微微垂眼不再言语。
旁人只当她是经历大变，所以一时难以接受。
其实，她只是在和系统就名字掰扯。
“统，你刚刚是不是中病毒了，竟然鼓动我说真名字。”
“你不知道我们快穿者不能随便告诉小世界里的人物真名吗，这样会多很多不必要的因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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