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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林大夫，我有点难受。”
林清羽为陆晚丞探了探脉，确定他是心悸症犯了。
“我知道。”
林清羽对待病人时，语气总会不自觉地暖上几分，“胸口难受，对么？”
陆晚丞点点头。
“你忍忍，我去去就来。”
陆晚丞虚弱道：“你是要去拿刀吗？”
林清羽莫名其妙：“我拿刀干嘛。”
“补刀？”
“……我暂时对杀你兴趣不大。”
虽然大婚之前他确实动过给陆晚丞下药，让他不能人道的念头。
若不是陆晚丞新婚之夜表现良好，先提出来不把婚事当真，否则陆晚丞说不定现在已经成半个太监了。
林清羽在他放衣物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木制的医箱，里面有不少他的得意之作，大部分是毒药，当然也有一些治病救人的良药。
林清羽回到床前，手里多了一个瓷瓶和一个针灸袋。
“这是镇心丸，能缓解你的心悸。
你要不要吃？”
陆晚丞道：“凑活吃吧。”
林清羽扶起陆晚丞，将镇心丸喂到他口中：“以防万一，我再为你扎两针。”
陆晚丞似想到了什么年少时的阴影，撑着手臂想要起身：“扎针？”
“就是针灸！”
“哦。”
陆晚丞躺了回去，“那你轻点。”
林清羽不耐烦道：“我就要用力。”
陆晚丞：“……”
林清羽沉了口气。
扎针是个细致的活，他必须全神贯注。
“林大夫，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你能救就救，不能也别勉强。”
陆晚丞长叹一声，“我这才睡了几天自然醒啊……”
“闭嘴。”
林清羽额间沁出薄汗，眼中荡着光，专注地扎下第一根针，“不会让你死，至少今夜不会。”
吃了药，用了针，陆晚丞的症状得到缓解，很快就睡了过去。
林清羽松了口气，抬眸看向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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