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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苦笑，原来自己的决定带来的后果，如此之大。
如果他不和夜沛琳离婚，今天的局面将会截然不同，而且她不会因此受到这么大的困扰。
“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要明白，姜颂伊他……”
夜沛琳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凤玉就打断了他。
“什么他？他是姜家的白眼狼！
连自己家族的利益都顾不上。”
刘凤玉语气愤怒。
夜沛琳心中一震，这份愤怒与责备明显不只是因为现在的事情，而是累积了很久的矛盾和冲突。
他不由得想到孙琳和她的过去，他们之间的摩擦也越来越严重。
“我想去医院找姜颂伊，也许还能挽回励尘耀与其之间的裂痕。”
夜沛琳缓和下语气道。
“你去？你觉得他会听你的话？”
刘凤玉不屑一笑，“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对你失望透顶，已经不再看你于眼里。”
夜沛琳眼神一黯，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也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实。
但此时，他没有时间去感伤，他需要去做些什么，哪怕一点小小的改变。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夜沛琳试探性地问。
刘凤玉盯着夜沛琳，仿佛在审视他的决心。
“你要真想帮姜家，就应该去引导姜承，让他理智地对待这个问题。
至于姜颂伊，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去见他，告诉他姜家现在的困境，让他明白他的行为，是对姜家的毁灭。”
夜沛琳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刘凤玉，他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决和冷酷。
他早已忘记，原来她也是一个有着强大内心和冷静头脑的女人。
“你以为我不会跟他说清楚吗？”
夜沛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稳定，“我会去看他，会告诉他现在的情况。
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们不能把责任全部推给他，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
刘凤玉冷笑一声，“我不对？我做错了什么？是你们让孙琳嫁入姜家，是你们生下了姜承，是你们把我们牵入这个漩涡中！”
此时，两人间的气氛愈发紧张。
夜沛琳发现，他们在某些观念上根本无法谈到一块去。
他看着刘凤玉，眼神里充满了思索。
“你说我做错了，那么你呢？你带领的姜家又做对了吗？姜家的衰败是我一个人的错吗？”
夜沛琳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彻底爆发，“你总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你以为姜家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就可以任意处置吗？你以为你就是通行无阻的吗？”
刘凤玉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夜沛琳会这样指责她。
她愣住了，无言以对。
夜沛琳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进了她的心中。
夜沛琳坚定地对刘凤玉说，“是你们逼我和孙琳离婚，而导致我没有办法在公开的场合承认姜承是我的儿子，这一切的罪过，你们都有份！”
刘凤玉眼神里闪过一丝伤痕，她看着夜沛琳，半晌没有说话。
显然，夜沛琳的话让她颇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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