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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歪歪脑袋，忽然心领神会：“你梦到我死了？”
方桐觉得鼻尖有些痒，想伸手摸摸鼻子，却现自己的手还被封十二扣着，十指交缠，严丝合缝。
事后无数次回想，他隐约明白，那时的她应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或许那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肯说了？”
她问。
方桐没听到关于方小花的更多信息，有些失望。
那只猫出现在他眼前，然后他便到了她的房间。
“就在你受伤那次，”
封十二道，“小年把你从兽医那儿带回来，那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
封十二停顿了一下，眼前浮现她坐在床边孤零零的身影。
封十二双手微微合拢，温暖干燥的指腹贴着她的手背。
“……我知道了。”
她清清嗓子，想把手抽出来，保持纯洁的距离。
“嗯，我从小养的猫，跟我姓，”
方桐提起自家猫眉飞色舞，看封十二的眼神犹如他乡遇故知。
万年不说情话的人像是突然开了窍，字字句句敲在方桐心坎上，将来自异世的灵魂彻底震撼。
“为什么？”
方桐不解。
方桐看看他，这还是头一回他对她这么凶。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提起这段糟糕的梦境。
这话颇有几分旖旎意味，可惜在场两人都没往这上面想，方桐一本正经回忆：“那晚我也梦到你了，不过你一转眼就不见了，我还以为那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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