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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来，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你，也和大昭的你不一样。”
话刚说完，手掌就被重重捏了下。
方桐默了又默。
“闺房？”
她小心翼翼问，“我也在？”
“我做过一个梦。”
他忽然道，“梦里有很高的楼，很宽的街道，街上跑着奇怪的东西，比马车还快。
梦里的人穿着奇装异服，与大昭不一样，还有你——”
“嗯，”
他应了声，“它带我进了你的闺房。”
见他比自己还不愿提到那段经历，方桐岔开话题：“除了那个，你还梦到什么？”
她耳垂嫣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再看封十二，脸色依旧正经，比她严肃多了。
“我很幸运，”
她笑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她也说不上哪儿不一样，也许是因为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也许是因为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竟会恐惧神鬼之说，也许是——
那天她穿着素净的衣裳，抱着白瓷罐，房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像海水一样咸。
那样的场景，他不忍提起。
“你梦到它在哪儿？还好吗？”
她急切追问。
封十二抬起眼，眸色深浓：“因为我怕你误会。”
她已很久没有想起那个死亡的瞬间，此时再回想，现那段记忆已经褪色。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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