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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她就仰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你会一直在这里的对吧?不会丢下我对吧?”
杨帆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地扫过李依依那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最终还是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动作僵硬,像是在完成某种不得不做的任务,可李依依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整个人猛地贴上来,脸埋进他胸口,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点微薄的温度。
“杨帆哥……”
她的声音从他怀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点哭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杨帆皱了皱眉,没接她的话,只是低头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风,李依依却像是没察觉,嘴角一弯,又露出那种甜得发腻的笑。
她忽然从他怀里挣出来,蹦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捧在手里,像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
“看这个!”
她声音里带着点兴奋,眼睛亮晶晶的,“这是我小时候的全家福,那时候我爸妈还没离婚,我们仨还挺幸福的。”
她指着照片上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一脸怀念,“你看,那时候我多可爱,对吧?”
杨帆低头扫了一眼,照片上的确是个笑得天真的小女孩,旁边站着一对年轻夫妇,男人一脸憨厚,女人温柔地揽着女儿的肩。
他没吭声,只是“嗯”
了一声,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可李依依像是没听出来,捧着照片自顾自地说:“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真的,我一直藏着,谁都不给看。”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杨帆,眼里闪着水光,声音低得像耳语:“因为……哥哥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说完,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杨帆喉咙一紧,心底那点烦躁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看着她那副模样,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又笑得像个疯子,矛盾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像潮水一样漫过两人。
李依依忽然放下照片,扑过来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哥哥……别走好不好?我真的只有你了……”
杨帆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他没推开她,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一吻来得毫无预兆,像暴风雨前的闪电,短暂却炽热。
李依依愣了一下,随即眼眸一亮,像被点燃的小兽,猛地回应起来。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咸咸的泪味,舌尖在他嘴里胡乱搅动,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安和渴望都宣泄出来。
“哥哥……”
她喘着气,声音细得像猫叫,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肉里。
炽热的爱像火一样从她身上烧到他身上,两颗心跳得像擂鼓,撞在一起,乱得让人喘不过气。
唇与舌缠绵交错,晶莹的津液在两人嘴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长桥,又很快隐没在炽热的呼吸里。
李依依忽然凑近他耳边,湿热的唇轻吮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得像蛊惑:“哥哥……爱我。”
那三个字像钩子,狠狠扎进杨帆心底。
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可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猛地翻身,将李依依压在床铺上,低头看着她那张泛着红晕的小脸。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皮肤白得晃眼,长发散在枕头上,像一团泼开的墨。
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着,喘息间带着点呜咽,像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
杨帆喉结滚动了一下,鸡巴又硬得发疼。
他咬紧牙,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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