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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点事。”
陈默说得轻松，“你安心去上学，周末回来就行，我一个大男人，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陈书书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低着头，让额前的碎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的气氛，安静下来。
陈默看着她，总觉得她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了？”
他问。
陈书书抬起头，冲他笑了笑，那笑容却有些勉强。
“没什么，就是……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她问得很小心，像是在试探什么。
“打算？”
陈默重复了一句。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仔细想过。
他也没想到，辞职回来的路上，正为以后发愁呢。
结果就出了王桂芳这档子事儿。
现在仇报了，妹妹也安全了，他确实该考虑一下以后的路。
继续当个普通人，找份工作，供妹妹上完大学？
还是……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窗外。
窗外是深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勾勒出另一个世界的轮廓。
那个世界里，还有无数的不公，无数的恶人，无数像他前十世一样在苦难中挣扎的善者。
他脑中闪过自己头顶那看不见的功德金光与怨念黑气。
天道管不了的，他来管。
这句话，不只是在冥府说说而己。
“暂时还没想好。”
陈默收回目光，对上妹妹的眼睛，“可能会先找份工作吧，总得吃饭。”
“哦……”
陈书书应了一声，眼神里的光芒似乎暗淡了一点。
她又低下头去，小声说：“哥，你刚才睡觉的时候……”
她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
“嗯？睡觉的时候怎么了？”
陈默追问。
陈书书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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